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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刃|亚卡】第九舰队纪事

CP: 银河帝国之刃 亚伦X卡列扬

磨连载间隙随意摸的鱼。时间在《迫晓》之后不久。




我叫克劳德,是亚伦上将的副官。今年是我跟随他的第一百年,加入第九舰队的第一百二十年。



打从三天前,亚伦上将就开始近乎神经质地收拾他的房间和他的办公室,对着一切看起来像镜子的东西整理他的发型,反复地问我们这些无辜的小副官,他是不是也需要去做一个基因手术了,但距离上一次基因手术分明连五年都还没到。


于是我就知道,是卡列扬副帅要来了。

 



自从一年前的机甲交接起,上将和联盟副帅的关系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天天好了起来。当然,所谓的肉眼可见是对于我这种既对当事人十分了解,又非常敏锐的人而言。对大多数人,甚至包括在帝国和亚伦上将相交甚密的一些军官,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看上去还是一如往常——百年如一日的差。


诚然,上将和副帅给彼此使的绊子一点都不比以前少,日常通讯互损频繁到数不清,我们这些下官开始听着惊悚,后来非但习以为常,甚至内部暗中整理出了一本语录集锦,又名《卡列扬副帅教你做人的100种方法》;偶尔在巡逻时相遇,两边互不让道也是常事,有时候对峙得久了,干脆开始互相串门,美其名曰两国战略友谊建设。久而久之,第九舰队和光耀军团之间还真培养出来某种说不清的默契,其中头一条便是“千万不要在两位长官在房间里切磋格斗技的时候进去打扰”。

 

在上将重新修缮他的房间之前,如果这两个人是在星舰里见面的话,我们这些alpha就有苦说不出了。上将大概是以前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会在这里打炮——我是说解决个人生理需求——他的房间并没有配置相应级别的信息素隔离系统。一艘星舰的容积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本就很高的alpha密度,加上猛然增加的信息素浓度,简直无异于一场灾难。


我记得副帅第一次来第九舰队的旗舰找上将的时候,整艘旗舰里有约莫20个alpha易感期提前,最夸张是有一天的晚上,8个alpha在睡梦中被生生弄醒了,后来查明原因是同性信息素浓度过高引起的躁郁。我不知道是哪位壮士率先向亚伦上将提的这件事,反正之后上将就不动声色地给自己的房间加了最高级别的信息素屏障。



在第九舰队,“亚伦上将和卡列扬副帅现在关系很好”这句话是我们的铁律之一,必须经常在心中默念以免忘记——事实上真的很容易忘记,比如我的某位不幸的兄弟,撞见两个人状似亲密地走在一起,吓得大叫了一声以为自己撞见了鬼。不过这一年多过去,兄弟们对此已经越来越司空见惯了,现在就算撞见两个人做什么更过分的事也面不改色,淡定得很。


当然,以副帅的机敏缜密,从来就没有让我们这些下官抓到过任何实锤。舰队里的那些钢铁直A也是情商相当捉急,他们竟然还在赌这两个人到底是不是那种关系。我对这样的赌局无疑是不屑的,毕竟那群人中还有人言之凿凿地宣称,每次卡列扬副帅进上将房间之后信息素的飙升都是因为他们俩打了一架——而这种言论居然还有很多人信。看来就算实锤在他们眼前跳舞,他们也能视而不见。

 

 

言归正传,眼下这场面算得上是帝国建军以来的头一遭——作为帝国军队武力值代表的第九舰队,与联盟光耀军团的首次友好会面·官方版。

 

帝国方为了准备这次会面可是下了大功夫,光耀军团指挥舰甫一接驳,就有长达一百米的红地毯chua地一声铺到接驳舰桥上,又吉祥又喜庆。第九舰队以上将为首的一众高级军官在地毯的另一端欢迎。卡列扬中将从舷梯上面走下来,很随意地摘下帽子捋了捋头发,被发胶固定住的头发散落下来几缕搭在颊边。他看人常带三分笑,但看上将的时候带十分。这下他看到了上将,眉眼里的笑意简直要溢出来,那一瞬间我怀疑在场的其他人在他眼里都是木头桩子大萝卜。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但站在上将正后方的我,真实觉得自己需要表演一个原地消失了。

 

在一片和谐美好的氛围之中,两方在第九舰队旗舰举行会谈,亚伦上将指出,要继续加强两方交流,增进友谊。卡列扬中将对帝国军队的体制革新表示了赞许和肯定,两方首领就当前共联体的良好发展及银河系的新格局交换了意见并达成了共识。(此处应有热烈的掌声)


例行的欢迎仪式之后,便是例行的欢迎酒会,例行的欢迎酒会之后,便是例行的酒后乱性······不,不存在的,我刚刚什么也没说。

 


亚伦上将从来没有跟我们挑明过他跟副帅的关系,因此很多人对他的印象依然停留在“最不受omega欢迎榜万年第二名”上。之前,上将发愁找不到媳妇的事,第九舰队的兄弟们几乎都知道,有时候也会开开玩笑什么的(毕竟大家都半斤八两)。上将后来想出了一个给自己解围的办法,他说我的恋人就是天上的星星,我已经坐拥千亿后宫,还找什么媳妇?


这番话说得很安德斯·亚伦,一群沙文主义的alpha对此奉为圭臬,后来甚至兴起了一股认某颗星星做正室的风气,最搞笑的一次,两个alpha为了抢“老婆”打了一架。但他们不知道,在他们还在自嘲胡闹的时候,上将真的找到了一个像星星一样、神秘又耀眼的恋人。自此千亿繁星都黯然失色,只能成为装点在那个人指间的宝石。

 

 

有一次我去指挥室给上将送材料,推开门——别误会,我没有看到任何需要和谐的内容——一推开门,看到他们两个人躺在指挥台和舷窗之间的窗台上,正在聊天。从指挥室前端的舷窗看去,外面的星空一览无余。在太空中看到的星空并不是那般遥远和璀璨,而是无声,无光,星舰像被真空而死寂的胶质包裹着,努力在黑暗的缝隙间滑行。但更远处的星星,从加速前进的星舰上看去,却拖着漂亮的光尾,像是悠游在太空中的精灵。就连迷雾般的星云和危机四伏的小行星带,此刻看来都是神秘而美丽的。


我拿着材料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带上门离开了。

 



我跟随上将的时候,他刚刚做完情感投射手术。大家都知道前一任副官的下场,因此当我自告奋勇要顶上这个位置的时候,身边的人都觉得我疯了。但我知道自己做出了这辈子最正确的选择。

 

我将毕生追随第九舰队的征途,直到死亡终止这场忠诚的流浪。


今天先不说了,上将喊我去画星图了。银河纪元3460年12月3日,第九舰队坐标人马座旋臂240A星域,航行一切正常。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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